女地下党受刑坚贞不屈,毛森一问便知身份已泄
寂静,冰冷的铁椅在灰白的灯下反出模糊的人影。刘惜芬坐在那里,背挺得很直,手指紧贴着扶手。她对面的审讯者毛森,眸子发亮,嗓音生硬又含着假意,说话间打着哑谜:“你的伙伴躲哪?”强光下,没有人动一根手指。
寂静,冰冷的铁椅在灰白的灯下反出模糊的人影。刘惜芬坐在那里,背挺得很直,手指紧贴着扶手。她对面的审讯者毛森,眸子发亮,嗓音生硬又含着假意,说话间打着哑谜:“你的伙伴躲哪?”强光下,没有人动一根手指。
1949年,厦门,空气里还飘着还没散尽的硝烟味儿,这座南海边的小城正悄悄地酝酿着一场命运的转折。昏黄的灯泡下,一张木桌,一只沾着霉斑的茶杯,还有一道紧闭的铁门,没人敢喘气,那种紧绷感仿佛随时会毁掉什么。刘惜芬,那个名字像江面上散不去的雾气,被人记住还是很意外不